司馬柒到了小巷,微微探出頭來,便看到一羣小混混正圍着一個小女孩,但司馬柒並沒有立即上前阻止,而是先在一旁觀察,觀察局勢。
“不,不要過來,我,我還小。”女孩抱着頭縮在角落,顫抖地說。
“沒事,都和你說了,教你當大人,當了大人就不小了。”小混混中的一個紅毛,一臉淫笑,邊說邊解開皮帶。
其他的小混混則上前,面色猥瑣,伸出舌頭,舔了舔嘴脣,準備上前抓住女孩,女孩則低着頭不敢反抗,甚至都不敢叫喚一下。
就在小混混們離女孩還有一米多時,司馬柒突然同一陣風般將兩個小混混踹出十米遠,另一個小混混則拿出刀要向司馬柒刺去,但只見司馬柒直接蹲下躲開反手抓住他的手,只聽見“卡崩”一聲,那個人手直接被折斷,還沒等那人發出聲,司馬柒又一拳將其打暈,剩下的那個紅毛看到這一幕,嚇得癱倒在地,直接尿了一地。
司馬柒高大的身軀將燈光擋住,只能看到司馬柒那被月光照的蒼白的臉和冰冷的眼神。他的臉慢慢向紅毛轉來並朝紅毛瞪了一眼,紅毛嚇得趕緊跑掉。
司馬柒也沒有去追,轉身看到滿身淤青和抓痕的女孩縮在角落瑟瑟發抖,便理了理自己的衣領和頭髮,收起剛纔冰冷的眼神,面帶微笑,彷彿還是那個溫柔的大叔。
他走過去,準備伸手安撫女孩,但是就在手剛觸碰到女孩的肩膀,女孩突然大叫一聲,接着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。
女孩的周圍產生劇烈的風壓,周圍充斥着熱量,發出紅色的強光,使倒在地上的人都被吹飛到遠處。
司馬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,以至於被吹出幾米遠,但很快就神奇般的緩緩降落下來,然後他用雙手擋住強風,降下並穩住重心。
過了一段時間,女孩逐漸恢復平靜,風也減小了許多。
司馬柒感到風減少了許多,便擡起頭觀察四周,發現周圍的牆都倒塌了,地上的碎石,泥土七零八落,樹木有的被折斷,有的則直接連根拔起,沒有一處是完整的。
“剛纔發生了什麼?一個小女孩怎麼可能有這種恐怖的破壞力!”司馬柒嚥了一下口水,不解地說。
司馬柒有看了一下四周,不見女孩的蹤跡,便聞了一下剛纔碰到女孩的手,然後跑到廢墟中翻找着,不一會就找到了女孩。
“呼!”司馬柒摸着自己的鼻子說道:“雖然比起以前差了點,但還是挺靈的。”
說完,他看了看地上昏迷的女孩,她身上滿是傷口,手臂,腿腳都流出鮮血,嘴裏微微喘着氣,且身體時不時抽搐一下。
司馬柒看道她這樣,不由心生憐憫,也不管女孩爲什麼有那種力量了。
他將自己的外衣脫下,蓋在女孩的身上並將其小心翼翼抱起,快速向自己家跑去,因爲醫院實在太遠了。
“撐住,馬上就到了,別死了!”司馬柒邊跑邊說。
過了快五分鐘,司馬柒就到了家中。
他將女孩放到沙發上,迅速地找出醫療箱,然後脫下女孩的衣服,將膠管綁在女孩的近心端用綁帶捆紮,一隻手放在女孩胸口上感受女孩的心率,“一,二,三,四……’司馬柒面色凝重地默唸着,然後將毛巾用消毒水浸溼。他仔細地擦拭着女孩的全身,女孩痛的發出“啊”“啊”的聲音。接着司馬柒用繃帶纏在女孩的傷口處,但血還是止不住,不斷地滲出。
“要用止血劑了。”司馬柒邊說邊準備打止血劑。
可是當他突然發現,女孩的血已經止住了。
“受這麼重的傷,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止住了?”司馬柒疑惑的想。不過當他想到女孩有那麼強大的力量時,也就釋然了。
一切都做完後,司馬柒將女孩抱回自己的房間,準備洗完澡後,明天就將女孩送到警局。
洗完澡後,司馬柒以防萬一,他決定跟女孩一起睡,當晚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。
他**着,全身浸泡在深不見底的培養液中,他瘋狂地遊動,企圖找到一條生路,遊着遊着他發現一個身影,那是一個女孩,他渾身插滿着導線,蜷縮着,嘴中呼出的氣泡緩緩浮到上空,而她的臉模糊不清,僅僅可以看到那雙緊閉的雙眼,但司馬柒能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一種似曾相識的氣息。他想湊近去觀察那個女孩,可是他突然感到呼吸困難,此時女孩突然睜開眼睛,爆發出強大的氣場,那種氣場不僅在物理上,在精神上都對司馬柒產生極大的破壞。
一瞬間,司馬柒從夢中醒來,冷汗從身上,額頭都瘋狂冒出,他捂着自己的胸口,嘴脣打着顫,現在的他幾乎是處於那總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狀態。
過了好一會兒,他才緩過神來,他立即看向旁邊的女孩,不過也沒想太多,然後他想起要給女孩換藥,但當他解開紗布時,看到她身上的傷差不多都痊癒了,也便放下心來。
就在司馬柒準備去刷牙時,門鈴響了。
“你好,哪位?”司馬柒邊喊邊去開門。
一開門,迎面而來的是一對又大又白的胸部,隨即映入眼簾的是一箇中等身高,棕發白皮的女人,她穿着吊帶蕾絲,緊身牛仔短褲,白色的露肚“U”領衣,但仔細向上看,只見她雙手交叉,一雙紫寶石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司馬柒。
“陳馨?你怎麼會……“話還沒有說完司馬柒就被狠狠地扇了一耳光。
“死二哈!你還有臉問,爲什麼不接我電話?不是說好的,剛好放暑假要一起去逛街,一起出去的嗎?”陳馨雙手交叉着生氣地問。
“電話?我怎麼不知道,還有你這動不動就打臉的……”司馬柒摸了摸臉,更加疑惑了,正說着,剛打開門,就聽見陳馨大叫了一聲。
“啊!你,你怎麼全身裸着?死變態!暴露狂!變態哈士奇!”陳馨一手捂着臉,一隻手則又給了司馬柒一個耳光。
“哇,真的痛!”司馬柒邊說邊看向自己,發現自己真的是**的,嚇得趕緊關門。
當司馬柒穿好衣服再次打開門 時,發現陳馨正用手比量着什麼,比着比着臉突然間就變得通紅,甚至流出了鼻血。
“哼,哼,沒事吧,需要紙巾嗎?”司馬柒抿着嘴淺淺笑了一下,說道。
陳馨發現司馬柒正在看着她,立刻擦了擦鼻血,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說了句:“不用,上火而已,對,就是上火,別想了。”
說完,她就徑直走進司馬柒家中。
“壞了,那個女孩!”司馬柒突然想到。
他剛轉身想阻止陳馨但爲時已晚,陳馨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這個沒有穿衣服的女孩,雙手捂着自己的嘴巴,一臉的不敢置信。
此時的女孩,趴在司馬柒的牀上,屁股翹的很高,身上傷因爲還沒有完全好,帶着紅色的痕跡,她嘴中還不斷說着“啊”“好痛”“不要”等詞語,在離她不遠的的凳子上則是司馬柒的皮帶,上面有着几絲淡淡的紅色。
此時空氣如同死一般寧靜,“這糟糕的姿勢,這糟糕的語言,糟糕的場景。”司馬柒捂着臉說道。
“你這個狗東西,連小孩子都不放過,我就說讓你去教高中幹嘛不去,原來你是這種樂色!”陳馨緊握着拳頭,臉上充斥着失望和鄙視,接着就是一拳。
司馬柒早已預料到,直接躲過,拽着她的手,將其堵在牆上,大聲說道:“這個你真的要聽我解釋一下,這個事有點複雜。”
“有什麼好解釋的,鐵證如山。”陳馨說道,接着直接擡起腳向他腦門踢去。
司馬柒嚇得趕緊放開陳馨的手躲開,就這樣打了差不多十幾分鍾,陳馨實在耗不過了,便聽了下來。
“行了,冷靜點。事實上,是這樣的……”司馬柒給陳馨解釋了一下來龍去脈。
“行吧,暫且相信你,所以你接下來是要送她去警局是吧?”陳馨喝了口茶說道。
“嗯,是的,她的父母肯定早就報過警了,現在肯定很擔心。對了,你打電話是要幹嘛?”司馬柒回道。
“事實上,就是你這件事,畢竟在你家周圍出現這麼大的破壞,作爲老友肯定擔心你呀!陳馨歪着頭,嘟着嘴說道。
“好啦好啦,謝謝啦,這麼關心我。”司馬柒用手摸着陳馨的頭笑道。
“行了,行了,抓緊走了。別忘了等一下還要陪我逛街!”陳馨邊說邊拍開司馬柒的手,走向門口。
“對了,千萬別和任何人講起這小傢伙的事,不然指定要被拿去研究。”司馬突然嚴肅地說道。
“懂,我都懂,畢竟我們是一類人。”陳馨說道。
就這樣,他們很快就把女孩送去了警局。
在假期裏,司馬柒也沒有閒着,四處打聽和擺脫陳馨去找女孩的資料,但無論在哪都沒有痕跡,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到了九月份,假期過去了,開學如期而至。
開學的第一課,司馬柒準備隨便講點事,然後放放電影,給學生放鬆一下(實際上就是水課)。
他到班上剛要講課。
“柒老師,校長找你。”門口的一個學生敲了一下門叫道。
“讓她等會,我要先講完。”司馬柒回道,繼續講課。
“好像說是加工資什麼的。”門外的學生又說道。
“唉呀這漲工資,啊不,這替校長辦事多是件美事呀!湘兒,給他們放放電影就行了。”司馬柒咧着嘴巴笑得像個三歲大的孩子說道。
話音剛落,他就一溜煙跑了,剩下在他的尾氣中凌亂的傳話員,一臉懵逼的230班學生,特別是那根本不知道電影在哪的白湘兒。
“今天是個好日子呀,陳馨老賊不忘本,終於要漲工資了~”司馬柒邊哼着歌邊蹦蹦跳跳地到了校長室。
司馬柒敲了幾下門,推門進去,發現只有陳馨一個人。
“陳馨,我可愛大方的小陳馨,我就知道你會漲的啦。”司馬柒邊說邊朝陳馨擁去。
“先不說這個,你先坐下,來,你看看這份資料。”陳馨用手擋住過來的司馬柒,把一份資料放在茶几上,面色凝重。
“這個是?等一下,這是那個女孩?”司馬柒驚訝地說道。
“對,現在還有一件事,就是這個女孩要來我們的學校,還分在了你的班。”陳馨說道。
“在我們學校就讀,還是在我班,陳馨我不是沒給你說過她的事吧。你怎麼可以讓她過的呢?”司馬柒生氣地拍了一下桌子,桌上出現了裂痕,然後疑惑又很氣憤地說道,
“柒,你先冷靜一下,你以爲我不想嗎,但那女孩父母朝中有人,後臺硬的很。”陳馨捂着臉無可奈何的說道,又講道:“但也不全是壞處,上頭說會給你漲工資。”
“胡扯八道!”司馬柒突然一掌將那玻璃茶几拍碎,氣得面紅耳赤,眼中充滿血絲,手上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接着說道:“我雖然只是個普通老師,每月就那麼兩三萬塊工資,但我首先是個教師,其次纔是個打工人,學生就是我的家人,我的一切!現在你讓一個定時炸彈時刻遊走在我們周圍,我問你出事,誰擔責,他們也有所愛之人,也有要保護的一切,要愛的一切!”
“你以爲我不是這麼想的嗎?柒,你好歹也快40的人了,你我都明白,話語權和決定權是在掌握在有權勢的人手中,即使是一條狗,只要它的主人比你有權有勢,即使它在頭上拉屎,只要它的主人想,你都要把那屎給吃下去。”陳馨嘶啞着嗓子說着,帶着哭腔,說着眼中裏的淚水不自覺地流出。
“我,……”司馬柒本想繼續說下去,但又把話嚥了回去,不斷地捶打自己的雙腿。
持續良久,司馬柒站了起來,嘆了口氣,說:“行吧!她人在哪?”
“樓上會議室,她父母早先就已經離開了。”陳馨回道。
司馬柒走到會議室門口,輕輕地推開門,看到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,她正站在窗邊,面對着窗外,此時的微風吹拂着她長披直腰的白髮和那白色的連衣裙,同司馬柒第一次見到她時穿的一樣。
窗外梧桐落下,伴隨着輕風,有幾許落在頭上,頭頂上,一根小小呆毛在風的帶動下顯得十分可愛,她手中捧着一小簇白花,走近一看,幾朵白玉蘭,雖已是其開花的末期,但那幾朵就同在七月開時,正正好好,同些許微風爲伴,花瓣淺淺舞動。
司馬柒漸漸走上前去,女孩也彷彿感受到他的氣息,默默轉過身來,泛起微笑,半眯着那天藍色的眼眸。
司馬柒無不被眼前的一切所迷住,一向謹慎的他在那一瞬間,也放下了一絲戒心。
女孩在司馬柒沉迷那一瞬間,朝他擁來,司馬柒晃了神,被她撲到在地,那一刻,司馬柒感到世間的一切都變得緩慢。
司馬柒很快就緩過神來,看見頭埋在自己胸口的女孩,不自覺地想要撫摸她。女孩微微擡起頭,手捧白玉蘭,輕柔地說了句:“老師,您好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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